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沧海月明难见你完结版阮昭愿沈隽璟
沧海月明难见你完结版阮昭愿沈隽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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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灵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昭愿沈隽璟的女频言情小说《沧海月明难见你完结版阮昭愿沈隽璟》,由网络作家“夭夭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昭愿将她拖到了车前,伸手狠狠的掐住了阮昭愿的脖子。“你想跑?”阮昭愿的身体被地上细小的石头划破,点点血迹透过衣服印在了沈隽璟的西装上。“嫂子也不是故意的,阿璟别生气了。”付若萱在一旁弱弱的开口。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他,沈隽璟冷笑一声将阮昭愿扔到了后座。“你不就是嫉妒我总是陪着若萱吗?”“想用这种手段引起我的注意?”沈隽璟小心翼翼的护着付若萱坐上副驾后,上车猛踩油门,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最后将车停在了A市最大的酒店。他是沈家太子爷,前台见他一手抱着一个女人,一手拖着一个也不敢多问,低下头没敢看。电梯停在了顶楼,沈隽璟将阮昭愿摔在地上,揽着付若萱站在房间门口道:“今天晚上你就跪在外面,好好听听我和若萱有多情深意切。”付若萱的脸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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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愿将她拖到了车前,伸手狠狠的掐住了阮昭愿的脖子。

“你想跑?”

阮昭愿的身体被地上细小的石头划破,点点血迹透过衣服印在了沈隽璟的西装上。

“嫂子也不是故意的,阿璟别生气了。”付若萱在一旁弱弱的开口。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他,沈隽璟冷笑一声将阮昭愿扔到了后座。

“你不就是嫉妒我总是陪着若萱吗?”

“想用这种手段引起我的注意?”

沈隽璟小心翼翼的护着付若萱坐上副驾后,上车猛踩油门,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最后将车停在了A市最大的酒店。

他是沈家太子爷,前台见他一手抱着一个女人,一手拖着一个也不敢多问,低下头没敢看。

电梯停在了顶楼,沈隽璟将阮昭愿摔在地上,揽着付若萱站在房间门口道:

“今天晚上你就跪在外面,好好听听我和若萱有多情深意切。”

付若萱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害羞的躲在沈隽璟怀里捂住了脸。

“阿璟怎么这种事都要告诉嫂子。”

娇嗔的话让沈隽璟心里的怒气减少了几分,他缓缓俯下身在阮昭愿耳边道:

“听说你们唱歌最好听了,有催 情的作用?”

“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唱,我们什么时候不出来你不许停。”

“你要是敢不唱,我就把你送到生物实验室,你到时候就只能在那唱了。”

阮昭愿被他的话吓得瑟缩了一下,颤颤巍巍的点点头,张嘴唱出了几个音节。

沈隽璟这才满意的搂着付若萱进到了房间里。

付若萱满脸羞涩的看着沈隽璟:

“阿璟,嫂子就在外面唱歌,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欲拒还迎的样子把沈隽璟勾的心痒痒,一把抱住她道:

“这样不是更刺激?若萱不喜欢吗?”

付若萱捂着嘴娇嗔了句讨厌,和沈隽璟一起滚到了床上。

阮昭愿双眼空洞的听着里面的动静,膝盖已经磨破了皮,长时间脱水让她的头脑也有些不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她晕倒在了酒店走廊里,嘴里的歌声也停了下来。

路过的工作人员对着她指指点点:

“老公都和小三滚到一起了,她居然还能在外面唱歌。”

“她就是一个嫁入豪门的孤女,不忍着还能怎么办?”

一个保洁大叔有些不忍心,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阮昭愿是被踢醒的,一睁眼就看到沈隽璟和付若萱嫌弃的看着她。

沈隽璟眉头紧锁的看着她:

“你真是不嫌脏,连这种衣服都穿的下去。”

付若萱捂住了鼻子躲在沈隽璟后面道:

“阿璟,嫂子身上好臭,我看这个衣服像是保洁的,穿这种衣服,嫂子也太丢沈家的人了吧?”

“嫂子不会是听到咱们昨天晚上欢好,没忍住去找保洁了吧?”

付若萱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那她也太饥不择食了。”

沈隽璟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去,看向阮昭愿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婚内出轨的女人。

“阮昭愿,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这么迫不及待就想去找下家?”

他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几个黑衣保镖就出现在了顶楼。

“你自己回地下室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他看向保镖警告道:

“一滴水都不许给她喝!”

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唱了一夜歌后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阮昭愿愣了一下,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

“我没有,那不过是最普通的珍珠,我没有动手脚。”

沈隽璟一把从后面扯住了她的头发,将手机拿到她眼前厉声质问道:

“若萱用了你的珍珠粉以后脸上就过敏了,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阮昭愿顾不得头顶的疼痛,费力的抬头看向手机里的视频。

付若萱的脸上光洁无瑕,只有仔细看的时候才能看到下巴上有几个若隐若现的红疹。

“不,不是我。”她的脸已经彻底白了下来,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前付若萱想要化妆品的时候,沈隽璟总会要求她哭出珍珠。

可不知为什么,付若萱一听是她弄来的化妆品以后,总会或多或少有些反应,脸上都会有这种红疹。

而沈隽璟问都不问,将所有的事都归结到了她的身上。

“从前你欺负若萱我都包庇你委屈了她,可现在她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你居然还要用这些小手段。”

沈隽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把铁锤,抬手将旁边的水缸砸碎。

污水滴落在地上,阮昭愿扑过去想接住这点水却被沈隽璟一脚踢开。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沈隽璟头都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室匆忙赶往病房。

可他没能找到付若萱,只有个查房的医生。

“沈先生,付小姐的情况不太好。”

“她因为过敏引起了心脏病复发,我们正在抢救。”

沈隽璟紧抿着唇,烦躁的等在手术室外,心里无比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去找阮昭愿。

付若萱这么危急的时候他居然没能陪在她身边。

“付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急救室内付若萱翘着二郎腿坐在手术台上,悠闲的划着手机。

听到这话,她冷冷瞥了一眼医生威胁道:

“这是我们自己的情 趣,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闭紧你们的嘴。”

过了十几个小时,付若萱才拿起粉扑将自己的脸抹的惨白,躺下命令道:

“把我推出去吧,病情说的严重点。”

付家在他们医院投资不少,医生也都敢怒不敢言,认命的将她推了出去。

“若萱!”

沈隽璟双眼布满了血丝,看向付若萱的目光满是心疼。

好半天,她才缓缓睁开眼握住了沈隽璟的手道:

“阿璟,我没事。”

一直到病房里,他们交握的手还没有分开。

付若萱苍白着脸,柔弱的开口道:

“阿璟,医生说我已经活不长了。”

“不,不可能。”沈隽璟满眼猩红,紧紧抱住她疯狂摇头。

“我去把医生找来,一定还有办法。”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付若萱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毒,满心都是想让她活下去。

沈隽璟起身时还有些摇晃,一见到医生便抓住他的手。

“你说,若萱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付若萱,见她满脸警告,转过头闭上眼道:

“付小姐的心脏病已经很严重了,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医生轻咳了一声。

“据说人鱼的心脏可以治愈百病,如果将它们的心脏换给付小姐,她就能活下来。”




这话当然不是医生的真心话,是付若萱逼迫他这样说的。

世界上哪有什么人鱼?

沈隽璟抓着他的手缓缓松开,脸色变得白了几分向后退了几步。

人鱼的心脏?

他瞬间想起了被自己关在地下室的阮昭愿,可心里多了几分犹豫。

她说过,心脏是人鱼族最重要的东西,要是没了便有可能丧命。

见他不说话,付若萱脸上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她白着脸勉强笑了笑,善解人意的开口:

“阿璟,不要为难医生了。”

“我们哪里去找人鱼?就算找到她也不愿意将心脏让给我。”

付若萱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

“阿璟,是我命不好不能陪着你,我死以后一定要和嫂子好好生活。”

沈隽璟最后几分犹豫在听到她的话以后也变成了决绝。

阮昭愿的保命手段肯定很多,不一定会死,可若萱要是没有她的心脏可就真活不了了。

他反握住了付若萱的手,坚定的开口:

“若萱,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的背影,付若萱没忍住笑出了声,脸上哪里还有什么虚弱。

付若萱脸上多了些怨恨,直接将手上的针拔了出来。

“要不是你手里掌握着沈家的大权,我怎么会在医院受这么多罪。”

“等我拿到沈家的股份,就把你们这对痴男怨女丢到海里喂鱼。”

着急赶到地下室的沈隽璟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鱼食”。

接连闯了十几个红灯才到了关阮昭愿的地方。

他一脚把门踹开,扫视一圈才看到趴在角落奄奄一息的阮昭愿。

沈隽璟皱了皱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瓶水浇到了她的头上。

阮昭愿好半天才从窒息中缓过来,迷茫的看着沈隽璟。

她以为自己会默默死在这里,没想到他居然又回来了。

“阿愿,若萱的病又重了。”

“医生说只有人鱼的心脏才能救她。”

沈隽璟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可这动作落在她眼里比恶鬼还要可怕。

“阿愿这么善良,不会忍心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吧?”

她拼命的摇头,喉咙干涩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身体朝后退。

“你失去心脏不会死,可若萱会死啊!”

看着沈隽璟疯狂的有些扭曲的脸,好半天,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不可能。”

沈隽璟的神色也冷了下去,拖着她的脚将她放到了地下室的桌子上。

一片灰尘荡起,呛的沈隽璟向后退了一步。

“若萱那里情况很危险,所以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做个小手术了。”

“不,不要。”阮昭愿抓住了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向下落。

沈隽璟眼中闪过几分不忍,可想到病床上面色惨白的付若萱,一把将她的手拨开。

“阿愿,忍一忍就过去了,不会很疼的。”

沈隽璟将一瓶水放在了她旁边,




他看着付若萱再次进到手术室里才松了口气。

心里的的石头落地,沈隽璟这才想起来被丢在地下室里的阮昭愿。

那股不祥的预感此刻更加强烈,他心里像是忽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难道阮昭愿出事了?”他喃喃道。

沈隽璟只感觉此刻心乱如麻,说不清是担心阮昭愿还是手术室里的付若萱。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亮着灯的手术室,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医院。

沈隽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感觉如果再不去地下室,他就会永远失去阮昭愿。

“你说什么!他离开医院了?”

手术室里付若萱把玩那颗蓝色心脏的手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助理。

“是的,沈总他好像回家了。”

付若萱一把将心脏丢到地上,他家里除了地下室那个畜牲,她想不出什么值得沈隽璟这么着急回去的事。

她跳下手术台,将地上的心脏狠狠的踩在脚下,直到它碎成一滩烂泥才抬脚。

付若萱眯了眯眼,将手机丢给医生:

“给沈隽璟打电话,就说我现在情况很不好,需要他立刻回来签病危通知书。”

医生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给他打去了电话。

而此刻的沈隽璟刚走到地下室门口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听着医生有些夸张的讲述他瞬间慌了神。

说了句马上到便心烦意乱的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下室,手放在门上犹豫片刻还是掉头朝医院赶去。

阮昭愿不过几个小时喝不到水,可现在若萱可是性命垂危。

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清。

沈隽璟一边开车一边吩咐保镖去给地下室的阮昭愿送些食物和水,但又叮嘱他们不用那么快就去,免得她恃宠而骄。

殊不知此刻地下室内的阮昭愿已经见到了自己的族人,也是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谢青知。

看着阮昭愿意识模糊,衣服破破烂烂的,就连心脏和护心鳞也不知所踪的样子,他的胸口气得生疼。

他也听到了外面沈隽璟的声音,想出去替她讨个公道,却被她死死拉住了手。

“别怕,我带你回家。”

谢青知轻声安慰了她一句,听到外面汽车的嗡鸣声响起后才抱起阮昭愿离开。

刚走到医院楼下,沈隽璟只感觉心里猛的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逃走了一样,那股慌乱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甩甩头,将这个感觉归结为对付若萱的担心。

他上去的时候,医生就像商量好一样将付若萱推了出来。

“恭喜沈总,夫人的手术很成功。”

沈隽璟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对付若萱被称呼为夫人有些抵触。

他脑中忽然闪过了阮昭愿的脸,听到夫人两个字,他心里想的居然是从前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沈隽璟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里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他刚在病房里坐下,正看着付若萱的“睡颜”发呆,忽然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阮昭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手术台上,

手脚都被束缚住,四周环境极其简陋,根本不像是在医院。

“醒了?”

沈隽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你的身份不能让别人知道,之前你已经答应了,所以我现在亲自来取你的护心鳞。”

“放心,我已经查过资料了,它就在你的腰后方。”

阮昭愿眼中满是惊恐,疯狂的挣扎起来。

可她不仅没能挣脱,反而让沈隽璟变得有些不耐烦。

他不知道从哪里扯过一块破布塞到了阮昭愿的嘴里。

诡异的味道在她口腔里爆开,变成珍珠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向外落。

阮昭愿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术刀刺破皮肉。

巨大的疼痛袭来,她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嘴里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阿愿,我听别人说取护心鳞的时候不能打麻药,否则会影响药效。”

“乖,可能有点疼,你为了若萱就忍一忍,后面我会补偿你的。”

阮昭愿拼命摇头,却没能换来他的怜惜。

护心鳞是人鱼除了心脏以外最珍贵的东西,埋藏在身体的最深处。

除了要刺破血肉,还要把保护它的骨头一寸寸掰断,这才能将护心鳞从身体里剜出来。

沈隽璟不是专业医生,仅凭不知从什么书上学来的人鱼构造就在她身上动手。

他下手更是没有丝毫顾忌,阮昭愿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只感觉每次晕倒就会有一盆水浇在头上,

同时,沈隽璟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睡着,书里说了,只有在人鱼清醒的时候取出护心鳞才可以治病,否则药效将大打折扣。”

“阿愿,你是最善良的,也不忍心看若萱被病痛折磨吧?”

“别怕,很快就好,再忍一下。”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阮昭愿只看到头顶晃眼的白炽灯不断熄灭又亮起。

她现在已经流不出眼泪,身体只能在沈隽璟碰到她时下意识的颤抖,嘴里的破布也被咬出了一个洞。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沈隽璟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小心翼翼的从阮昭愿身体里挖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鳞片,上面还散发着淡淡蓝光。

沈隽璟奖励一样的摸了摸阮昭愿的头:

“阿愿真棒,改天我一定让若萱来好好谢谢你。”

说罢,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精美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将护心鳞放了进去。

丝毫没有在意躺在床上的阮昭愿,欣喜的捧着盒子离开了手术室。

身体的疼痛让阮昭愿根本晕不过去,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余光忽然瞟到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一杯水,阮昭愿艰难的翻了个身滚下了手术台。

伤口狠狠砸在地面上,阮昭愿闷哼了一声,脑子已经开始眩晕。

可她现在顾不了这么多,双手用力朝那杯水爬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碰到了水杯,小心翼翼的将一半水喝下,另一半倒在了伤口上。

伤口缓缓开始愈合。

阮昭愿嘴里含着那口水舍不得咽,这是她十几天以来喝到的第一口干净的水。

直到嘴里的水变得温热,她才不舍得咽下。

还有九天,父亲说他们赶来需要时间,只要再撑九天,她就能逃离这个地方了。

不知是不是伤口开始愈合的缘故,阮昭愿躺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