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贺云卿京圈写的小说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

本书作者

李辰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卿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贺云卿京圈写的小说首富老公和女大生双胞胎,我改嫁纨绔恶少后他跪下求原谅》,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圈首富老公被下药,和一个女大学生睡了。他清醒后第一时间打给我,声音沙哑又慌乱,“阿阮,我被下了药,犯了错。但我给了她钱,她不会纠缠。”八年恩爱,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半年后,贺云卿出差,地震的新闻铺天盖地。我赶到医院时,贺云卿站在病房外,脸色复杂。医生说,许棠怀孕三个月了,为了救他徒手挖废墟,十指血肉模糊。贺云卿攥住我的手,低声下气,“三个月前她家人病逝,来求我帮忙,当时我喝多了,我没想到一下子就……放心,她不会进我们家的门,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许棠突然冲出来,跪在我面前哭,“夫人,求求您给孩子一条活路!”贺云卿看着我,语气恳求,“阿阮,你最明事理了,孩子是无辜的……”我盯着他,忽然笑了。“贺云卿,要么离婚。”“要么让她滚蛋。...

章节试读

京圈首富老公被下药,和一个女大学生睡了。

他清醒后第一时间打给我,声音沙哑又慌乱,“阿阮,我被下了药,犯了错。

但我给了她钱,她不会纠缠。”

八年恩爱,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

半年后,贺云卿出差,地震的新闻铺天盖地。

我赶到医院时,贺云卿站在病房外,脸色复杂。

医生说,许棠怀孕三个月了,为了救他徒手挖废墟,十指血肉模糊。

贺云卿攥住我的手,低声下气,“三个月前她家人病逝,来求我帮忙,当时我喝多了,我没想到一下子就……放心,她不会进我们家的门,永远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许棠突然冲出来,跪在我面前哭,“夫人,求求您给孩子一条活路!”

贺云卿看着我,语气恳求,“阿阮,你最明事理了,孩子是无辜的……”我盯着他,忽然笑了。

“贺云卿,要么离婚。”

“要么让她滚蛋。”

“我不离婚!”

贺云卿红着眼睛抓住我,“但我得对她负责。”

后来,许棠生了对双胞胎,贺家上下喜气洋洋。

我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拨通了一个未知的号码,“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你。”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出声,“贺太太,合作愉快。”

我站在病房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贺父贺母一人抱着一个婴儿,脸上满是笑容。

就连在人前永远冷峻自持的贺云卿,此刻正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小心翼翼地逗弄着怀里的婴儿,嘴角挂着宠溺的笑。

多讽刺啊。

他们看起来,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贺云卿抬头看见我,表情一僵,“阿阮,你肯回来了......”我没应声。

贺母斜眼扫过来,声音冷得像冰,“还知道回来?

这半年在山上呆着,清净够了?”

“回来就好。”

贺父打着圆场,眼睛却一直盯着怀里的孩子,“正好可以赶上孩子满月,你这个当贺夫人的,总该尽点心意。”

贺母脸色缓和了些,“孩子还没起大名呢,你和云卿赶紧想想名字。

你放心,只要好好过日子,贺家少奶奶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好”等二老离开,贺云卿的手机响了。

他看我一眼,走出去接了电话。

病房里只剩我和许棠。

她面色红润,连头发丝都透着精心养护的光泽。

看来这半年,贺家没少在她身上花钱。

“姐姐,”她怯生生地叫我,“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只是,不要再和贺少吵架了。

你明知道贺少心里只有你,你这么久不回来,他还让人每天打扫你的房间。”

“许棠。”

我冷冷看着她,“你不用装成这个样子。

当年他给你那笔钱,足够你挥霍几辈子了。

你本来可以远走高飞,但你却中途回来找他求助,才有了现在的孩子。”

“许棠,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清楚。”

她被我戳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她抓起一个孩子就往我怀里塞。


我茫然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一旁的医生解释道,“病人之前做过抗癌治疗,可能有后遗症,加上溺水缺氧,是有可能出现短暂失忆的现象。”

“抗癌?!”

贺云卿猛地抓住医生的衣领,“什么抗癌?!”

他转向我,声音发颤,“阿阮,我是你丈夫贺云卿啊!”

我歪着头打量他,突然噗嗤一笑,“既然你是我丈夫,那为什么……”我的目光扫向门口抱着孩子的许棠,“会和她有孩子?”

他脸上一下子青一阵白一阵。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因为一年半前,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她误闯进去……才……是我犯了错。”

“下药?”

我夸张地瞪大眼睛,“贺总,你当是在拍电视剧吗?”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我掰着手指,“那第二次呢?

一年半前被下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到一岁耶……”裴泽铭适时补刀,“看来贺总药效持久啊。”

贺云卿的脸色难看至极,许棠在门口瑟瑟发抖,“我我只是去打扫。”

“大半夜打扫客房?

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总裁的?”

我嗤笑,“你们俩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我总结,“所以,你不是我老公。

我老公不会和别的女人上两次床。”

“他才是我老公。”

我指向裴泽铭。

裴泽铭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贺云卿像是被打击到了,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十分难看。

他突然拔高了音量,指着裴泽铭,“王八蛋!

我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是你给我下的药对不对!

你早就喜欢阿阮,你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裴泽铭正色道,“你疯了吧,我还不屑做这种龌蹉事。”

我揉了揉眉心,“我累了,想睡觉了。”

贺云卿和许棠被保镖架着赶出了病房。

出院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和裴泽铭的婚礼。

当我说出“我愿意嫁给你”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一定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贺云卿来找过我几次,裴泽铭每次都如临大敌。

“怎么?”

我故意逗他,“怕我跟他走?”

“他说,”裴泽铭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能回去,他可以把那两个孩子送出去。”

“脏了的东西,”我漫不经心地翻着着婚纱样册,“我从来不要第二次。”

贺云卿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一天,他失魂落魄地回家,听见卧室里传来许棠的声音。

“动作快点,等下贺少回来!”

是许棠的声音。

“怕什么!

听说他现在天天往那个女人那里跑,最近都不管你了。”

竟然是那个表哥的声音。

“老子好久没开荤了,快把我伺候好了。”

许棠的声音里满是怨恨,“那个贱人,上次让你安排的人去搞她,居然让裴家的人救了。

她命怎么那么好!”


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

打开手机,许棠的朋友圈里,贺云卿日夜守在保温箱旁。

照片里他憔悴的面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模样。

我找律师拟好离婚协议,又去了公司办理离职。

HR惊讶地问,“夫人,贺总知道您要离职吗?”

我淡淡一笑,“他现在没空管这些。”

看着HR眼中闪过的怜悯,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回到别墅,这套西山别墅,我们婚后偶尔住过几次。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阿阮,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张字条。

想必那时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吧。

我好爱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抛下我。”

泪水砸在纸上,胃部突然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我重重摔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手机铃声刺耳地响着。

“江阮!

你到底想怎样!”

贺云卿的怒吼从听筒传来,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叫我。

“许棠已经够小心翼翼了!

我都说过多少遍,她不会影响你的地位!

你为什么要发那些恶毒的短信内容?

为什么要诅咒我的孩子!”

我苦笑。

他甚至不问一句是不是我做的,就定了我的罪。

“说完了吗?”

我平静地问。

他愣了几秒,“下周日孩子满月宴,你必须来。

别再耍小性子了,好吗?”

“好。”

挂断电话,我望着窗外的夜色。

满月宴那天,我素面朝天到场。

众人投来怜悯的目光,而会场中央,许棠一身红裙依偎在贺云卿身边,像真正的女主人。

贺母催促我,“去抱抱孩子吧。”

贺云卿将其中一个孩子递给我,低声道,“阿阮,短信的事我不计较了。

等过了今天,我会送许棠出国,孩子都记在你名下。

你生不了孩子,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恳求,我的心狠狠一疼。

当年雪崩,我为救他被砸伤子宫,他曾经为我与父母对抗,说这辈子都不生孩子了。

如今,一切都变了。

突然,我怀中的孩子剧烈咳嗽,口吐白沫。

“孩子怎么了!”

有人尖叫。

许棠突然扑过来,声音尖得刺耳,“夫人!

你要杀就杀我,别害孩子!”

“啪!”

贺父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眼前一黑摔在地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泛起血腥味。

贺云卿下意识伸手扶我。

孩子突然“哇”地吐出一大口血,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贺少!”

许棠凄厉地尖叫着扑过来,硬生生挤进我们之间,“宝宝不行了!

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贺云卿的手猛地一颤。

我看着他眼中的心疼一点点褪去,最终慢慢松开了扶住我的手,转身抱起了吐血的孩子。

医院的走廊冰冷刺骨。

我像个游魂般站在那里,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从口袋滑落,掉在了地上。

贺母眼尖,弯腰捡起,粗暴地扔回到了我身上。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厌恶,“这些年贺家哪点亏待你了?

嗯?

云卿为了你和我们对着干,我们都忍了!

现在你连孩子都要害?”


“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就赶紧离!

别赖着拖着不肯走!”

我沉默地捡起了地上的纸张。

贺云卿从ICU出来,眼睛通红,“孩子救回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阿阮,这次你真的太过了。”

我颤抖着递出离婚协议,“我们……结束吧。”

他瞳孔猛地收缩,“你确定?”

“我累了。”

我强忍泪水,“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好!

很好!”

他夺过协议狠狠签下名字,将笔摔在地上,“如你所愿!”

回到曾经的婚房,许姨慌慌张张地迎上来,“夫人!

您怎么……”她看着我红肿的脸和湿透的衣衫,声音哽住了。

我环顾四周,我的钢琴不见了,婚纱照消失了,连我珍藏的摆件都无影无踪。

许姨搓着手,支支吾吾,“许小姐养胎时总磕碰,贺少爷就让……”门突然开了。

贺云卿带着许棠走进来。

许棠惊讶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那语气,仿佛她才是女主人。

“我的东西呢?”

我声音发抖,看向贺云卿。

贺云卿冷笑一声,把许棠往怀里带了带,“你都要离婚了,还管这些?”

许棠假惺惺地来拉我的手,“夫人,是贺少怕我怀孕的时候磕碰了……别碰我!”

我猛地甩开她。

她惊呼一声,踉跄着往后倒去。

贺云卿眼疾手快扶住她,紧张地问,“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果断转身离去。

即使听到身后贺云卿在喊我,也没有回头。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

我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被几个混混堵在阴暗的小巷。

“贺太太是吧?

有人花钱让我们教训你。”

刀疤脸淫笑着逼近,“这首富的老婆,长得确实勾人,虽然胸小了点,但脸蛋够嫩!”

我下意识拨通贺云卿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柔的哄睡声,“许棠,头疼就睡吧。”

“贺云卿!

救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电话被无情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咸涩得发苦。

“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乖乖和老子快活快活吧!”

混混的脏手摸上我的衣领,粗糙的手指刮过我的锁骨。

我死死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几声闷响在耳边炸开,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

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

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那几个混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

我心有余悸地蹲下,感觉浑身一阵劫后余生的瘫软。

巷子尽头,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雨水走来。

黑色皮鞋踩在水洼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能站起来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手指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我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在雨夜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他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我认得他,是贺云卿的死对头,裴泽铭。

他在京圈的名声并不好,人人都说他是个纨绔恶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据说每天沉迷声色犬马,人早就被掏空了。


“你让人之前在庙里的饭里放发霉的东西,结果胃癌都能让她治好,只能说她运气太好!”

“你不会很聪明吗,都能想办法生下他的孩子。

快动动脑筋,要不,再给他下一次药?”

两人调笑着,屋子里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贺云卿捏紧了拳头,朝身后的保镖做了个手势。

一群保镖冲进了屋子,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按在了地上。

许棠大声求饶,“贺少,贺少,我是被迫的……”一旁的男人吐了口水,“呸!

贱人!

明明是你勾引老子!

说你欲求不满!

贺少不肯碰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腿就被打断了。

许棠还想说什么,被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

贺云卿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让人严加看管。

结婚那天,他在会场外大声嘶吼,“阿阮!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让人传话给他,“你做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底线。

也许以前的我爱你,会忍。

但是现在的我,不可能会忍。”

会场内,裴泽铭小心翼翼为我戴上戒指。

会场外,贺云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后来听说他终身未再娶,带着两个孩子郁郁而终。

而我和裴泽铭,连医生都说不可能怀孕的我,竟奇迹般地生了个女儿。

某个午后,我逗着女儿玩时,裴泽铭从背后环住我,“夫人当年演技真好,连我都差点信了你是真失忆。”

我笑而不语,望向窗外,那里再没有贺云卿的身影。

女儿撒着娇朝我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