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逝去的爱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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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烤年糕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叙白阮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逝去的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碳烤年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垃圾别墅的主卧,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江叙白一只手掐着阮薇的腰,将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却挡在了她的后脑勺,二人唇齿交缠,室内响起粘腻的水声,江叙白动作看似凶狠,却无不透露着怜惜。完全不同于面对我时的那般粗鲁莽撞。我飘荡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荒唐。也对。阮薇是江叙白放在心里多年的白月光,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处心积虑想上位的女人能比的。二人动作不小,跌跌撞撞,不小心撞落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阮薇喘了口气,将江叙白微微推开,蹲下身把躺在碎玻璃中的照片拿了起来。里面是两个人的合照,一男一女。江叙白站在左边,眉眼冷淡,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右边的女孩笑得腼腆,望向身旁的男孩的眼神爱意绵绵。看清楚这张照片之后,阮薇的眼睛瞬间红了。江叙白从她手里拿过了照...

章节试读

垃圾
别墅的主卧,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
江叙白一只手掐着阮薇的腰,将她抵在墙上,
另一只手却挡在了她的后脑勺,
二人唇齿交缠,室内响起粘腻的水声,
江叙白动作看似凶狠,却无不透露着怜惜。
完全不同于面对我时的那般粗鲁莽撞。
我飘荡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荒唐。
也对。
阮薇是江叙白放在心里多年的白月光,
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处心积虑想上位的女人能比的。
二人动作不小,跌跌撞撞,
不小心撞落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个相框。
阮薇喘了口气,将江叙白微微推开,
蹲下身把躺在碎玻璃中的照片拿了起来。
里面是两个人的合照,一男一女。
江叙白站在左边,眉眼冷淡,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右边的女孩笑得腼腆,望向身旁的男孩的眼神爱意绵绵。
看清楚这张照片之后,阮薇的眼睛瞬间红了。
江叙白从她手里拿过了照片,
端详几秒,面上浮现处一丝困惑。
我想,他应该是不记得这张照片了。
这是我和江叙白为数不多的合照,
我家和江叙白家是世交,
这张照片,是江叙白妈妈在一次聚会之后拉着我们拍的。
被我要了过来,精心保存在相框里,
保存了好多年。
忽然一声惊呼响起,江叙白猛然低头,
只见阮薇捧着一只手,
那只青白如玉的手,此刻已经鲜血淋漓。
江叙白慌忙蹲下身,捧起阮薇还在流血的手,
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
他翻找出工具箱,仔仔细细地替她止住了血,
而那张本来被他拿在手里的照片也被丢在了地上,
行动间被人踩了好几脚,那张照片混着碎玻璃,变得破烂不堪。
语气无奈又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
阮薇笑笑:“我没事,那照片......”
听到这里,江叙白像是才想起这个,
低头找了找,随后毫不在意道:“碎了就碎了吧,垃圾罢了。”
他口中的垃圾,大概不止是那个相框,
还有将其奉若珍宝的我。
江叙白下了个指令,别墅里的扫地机器人闻声赶来,
将那团照片连同一堆弄伤阮薇手的玻璃碎扫进了尘盒中。
阮薇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了几分,抬手去勾江叙白的脖颈。
二人干柴烈火,又缠到了一起。

绑匪
即便我已经死了,
但回想到那天的场景,我的灵魂依旧克制不住地颤抖。
远远瞧见身后有车追来时,我就闪身躲到了路旁的林中,
用交错的树干遮挡住我的身体,
可我还是被那些人找到了。
在看清我的脸之后,领头的花臂男骂了一声,知道自己被耍了。
他们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上了一辆面包车。
从他们口中,我得知,这些人是阮薇债主,
为了讨债,从国外一直追了回来。
阮薇无力还债,便将主意打到了江氏集团江叙白身上,
我这才知道,
原来今天在这里遇到阮薇并非偶然,
而是她蓄意为之。
我被粗绳子捆住了手脚,打了死结动弹不得。
嘴里也被人塞了布巾,只能发出微小的呜咽声。
男人粘腻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转,看向花臂男:
“老大,这女的真带劲,反正阮薇跑了,要不我们就抓她回去?”
花臂男看了我几秒,皱了皱眉:“这女的看着有些眼熟。”
之后,他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前几天在拍卖会上,那个江氏集团老总的老婆吗?”
有人欣喜道:“还真是。”
“她穿的阮薇的衣服,肯定跟她是一伙的,我们用这个女人去找江叙白要赎金。”
“就是不知道,江总愿意花多少钱来赎人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发苦。
拿我当诱饵,只怕是他们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不久之前,山道上,当阮薇梨花带雨地扑进江叙白怀中,
告诉他有几伙人正在追杀她,
并且围住了上下山的通道。
在听完阮薇的哭诉之后,江叙白几乎是瞬间就做了决定。
他让我和阮薇换了身衣服,
江叙白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去引开他们,这些人只是求财,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去?”
见我不为所动,江叙白强势地将我拽上了车,
待我们换好衣服之后,他们二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哪怕真如阮薇所说的这些人只是要钱,江叙白也不忍阮薇受到半分伤害。
而我从一开始,就是被他丢下的棋子。
我正想着该怎么脱身,就听到花臂男接了个电话。
挂断之后,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半晌,吐出一句话:“妈的,阮薇那个贱货报警了。”
一众绑匪脸色都沉了下去。
电话那头说,好几个兄弟都被抓了,警察正在找他们。
花臂男骂了一声,对司机说:“开快点,甩开他们。”
我屏住了呼吸,感觉到车速变得更快了,
隐约间,我似乎还听到了警笛声。
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就在身后警车即将追上的那一刻,
我的身子猛地一震,巨大的压迫感袭来,眼前白光一闪,我已经没了意识。
车速过快,在弯道时直接冲了下去,
连车带人撞下了山崖,无人生还。
警车停了下来,拉起了警戒线。
我飘在空中,看着惨不忍睹的现场,、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我死了。
阮薇没想我活。
从一开始她暗示江叙白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计划。
或许这群绑匪开始的确只想求财,
可阮薇报警了,将他们的退路堵死,
凭什么,
凭什么是我。
我握紧拳头,滔天恨意将我淹没。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手表
我和江叙白结婚后,他已经许久没回过这个别墅了。
但这间主卧的所有东西都是双人份的。
此刻,江叙白将阮薇压在我半个月前新换了用品的床上,
他将另一侧的枕头拿了过来,准备垫在阮薇的腰下,
看清枕头底下藏着的东西时,江叙白身子一僵。
阮薇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怔了怔。
放在枕头下藏着的,是一块精巧的的手表,
款式有些旧,看起来是被人用心保存了很久。
这是江叙白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我很喜欢,一直将它戴在手上。
后来上了大学,阮薇也曾开玩笑让我把这块表送给她。
江叙白也跟我说:“一块手表而已,学姐要你就给她,我再给你买别的。”
我死死捂着手表,第一次没有妥协。
最后,这件事以江叙白送了阮薇一条手链结束。
之后,江叙白还说我小气。
我怔怔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这块手表对我来说的意义。
十八岁生日那天,爸妈也送了我不少价格昂贵的礼物,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江叙白的礼物。
阮薇也认出了这个手表,观察着江叙白的表情,说:“小芷应该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所以才不回来。”
“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个性子,以为我跟你在一起了一个月没去学校。”
“我看,等她回来,我还是给她道个歉吧。”
阮薇无奈笑笑。
江叙白眼底压着怒意,闻言,表情又冷了一个度。
他说:“既然她火气这么大,有种一辈子别回来。”
“你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再说,她本来就欠你的。”
我站在旁边,死死盯着江叙白。
真奇怪,
明明死了,我却还能感受到心痛。
说这句话时,江叙白的脸与半个月前在山道上时的模样重叠。
他死死拽着我的手腕,眼神冰冷,
在车上将我的衣服脱了下来,
给我换上了阮薇的衣服。
再之后将我丢下了车,
我看到他贴心地扶阮薇坐上副驾,而后锁上了车门,
将我一个人丢在了山道上。
将车开走前,江叙白降下车窗,也是对我说了这句话:
“这是你欠薇薇的。”
丢下这句,江叙白带着阮薇扬长而去。

真相
或许是我怨念太重,我竟然回到了江叙白身边。
但他看不见我。
我看见他和阮薇在别墅厮混,
像大学一样对阮薇鞍前马后。
我还看到,阮薇趁江叙白没注意,挂断了他手机上几个警方打来的电话。
我从一开始的愤怒,仇恨,
到后来的麻木。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可我走不掉,逃不开,
为什么我死了也不能放过我,
将我困在这里看这对狗男女如胶似漆。
我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却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忽然想到我和江叙白结婚之前,爸爸妈妈跟我说的话,
他们满脸慈爱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江叙白,一定要嫁给他。
我搂着他们的脖子,被情爱冲昏了头脑,
我说:“我最喜欢他了。”
而在爸爸妈妈同意我们结婚之后,我欣喜不已,
全然忽略了他们眼中的忧愁之色。
他们说:“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跟爸爸妈妈说,我们永远在你身后,给你撑腰。”
我当时不明白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说:“叙白哥哥永远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直到结婚一年后,爸爸妈妈在出国的飞机上失事,双双殒命。
我被江叙白搂在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我说:“叙白哥哥,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我只有你了。”
江叙白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后背,低低应了一声。
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爸爸妈妈话里的意思。
或许除了我,谁都能看出来,江叙白不喜欢我。
但也只有我一腔孤勇,不撞得头破血流就不回头。
只可惜,没有人会给我撑腰了。
09
我待在江叙白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才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焦躁。
阮薇不在,江叙白离开了书房,进了主卧。
他先是扫视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但很明显,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个月里,属于我的东西都被阮薇扔了出去,
现在,这间卧室,到处都是阮薇的痕迹。
正翻箱倒柜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和我的对话框,
删删减减,发出了一行字:
闹够了就回来。
我看着这几个字,只觉一股无力感涌了上来。
关于山道上的车祸,警方早就将调查结果放了出来,
但凡江叙白对我有一点上心,他都不会直到现在还给我发这种令人发笑的话。
只因为阮薇的一句话,
他就认定了我在玩消失——像大学时候一样。
可大学那次,我也并不是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一个月,
那段时间,学校在传我和江叙白的绯闻,
对此,江叙白却毫不留情地说他跟我只是邻居,
我很生气,让他晚上到一间空教室等我,
当我赶到空教室时,却看到江叙白背对着我,在和阮薇接吻。
察觉到我的视线,阮薇抬起了头,似有若无地扬起了嘴角。
我没开口喊江叙白,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
骨折到医院躺了一个月。
江叙白跟我发消息,我没理,
后来我回了学校,被江叙白拦下,
他说我任性,但当我问及他和阮薇接吻的事情的时候,
江叙白却很惊讶,而后解释,
那天阮薇说她眼睛里进了沙子,让他帮忙吹一下,
解释完,江叙白还让我不要不回他消息,他会担心,
我忙着欣喜,将我是因为骨折才消失的事情抛之脑后。
却没想到,他竟一直以为是我任性。
10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江叙白似乎一日比一日焦躁。
他没去公司,整日待在别墅中。
江叙白和阮薇起了争执,阮薇离开了别墅。
我坐在江叙白旁边,看他第十八次拿起了手机。
忽然,江叙白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他的手几乎是有些颤抖地点开了搜索界面,查找起了一个月前的新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道大门解锁的声音。
江叙白眼睛微微睁大,一瞬间扔了手机,站起来朝放门口走去。
他很快收拾好了表情,恢复了以往面对我时的那般冷然镇定,还带着几分讥诮。
急切的脚步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喜悦。
门打开了,
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江叙白停下了脚步。
“妈?您怎么来了?”江叙白问。
江阿姨和我妈是多年的好闺蜜,一直待我极好,在我嫁给江叙白之后更甚。
而此刻,素来保养得当的妇人此刻却憔悴不堪,看上去来得匆忙,根本来不及拾掇自己。
她脸色苍白,眼眶通红,看清江叙白之后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我问你,小芷呢?”
从江阿姨口中听到我的名字,江叙白瞬间便认定了我赌气不回来,跑到了江阿姨那里。
他松了口气,面上却冷嗤道:“她又跑您那告状了?我就知道这苏芷......”
话音未落,江阿姨两步走上去,一巴掌打断了江叙白的话。
一张纸被拍到江叙白胸口,又因为失去了支撑飘落在地。
江阿姨红着眼睛,哽咽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儿子。”
江叙白低着头,看清了地上正面朝上的那张纸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