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顾景珩虞明夏的小说晚风不负卿
顾景珩虞明夏的小说晚风不负卿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晚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珩虞明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景珩虞明夏的小说晚风不负卿》,由网络作家“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我偏不让呢?”虞明夏冷冷地看着江眠眠。江眠眠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阴狠,一步步朝虞明夏逼近:“那就别怪我狠心了。”虞明夏还没反应过来,江眠眠便猛地伸手,将她推入湖中!冰冷的湖水瞬间灌入口鼻,虞明夏挣扎着浮出水面:“江眠眠!杀了我,虞家不会放过你的!”江眠眠却蹲在岸边,伸手按住她的头顶,将她狠狠压入水中:“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呢?”水波模糊了视线,虞明夏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江眠眠的力道。就在她意识逐渐涣散时,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救……命……”她拼尽全力呼喊。江眠眠脸色一变,立刻松开手,随即也跳入湖中:“救命啊!虞小姐落水了!”虞明夏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顾景珩飞奔而来,毫不犹豫地游向江眠眠,一把将她抱起。“景珩……”江眠眠虚弱地靠在...

章节试读


“如果我偏不让呢?”虞明夏冷冷地看着江眠眠。
江眠眠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阴狠,一步步朝虞明夏逼近:“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虞明夏还没反应过来,江眠眠便猛地伸手,将她推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灌入口鼻,虞明夏挣扎着浮出水面:“江眠眠!杀了我,虞家不会放过你的!”
江眠眠却蹲在岸边,伸手按住她的头顶,将她狠狠压入水中:“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呢?”
水波模糊了视线,虞明夏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江眠眠的力道。
就在她意识逐渐涣散时,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
“救……命……”她拼尽全力呼喊。
江眠眠脸色一变,立刻松开手,随即也跳入湖中:“救命啊!虞小姐落水了!”
虞明夏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顾景珩飞奔而来,毫不犹豫地游向江眠眠,一把将她抱起。
“景珩……”江眠眠虚弱地靠在顾景珩怀里,“别管我……快救虞小姐……她最重要……”
顾景珩抱紧她,声音里满是心疼:“在我这里你最重要!”
湖水灌入肺腑,虞明夏彻底失去意识。
……
“明夏!你醒了!”
虞明夏睁开眼,沈晚棠哭肿的眼睛映入眼帘。
见她醒来,哭得更凶了:“都怪我没陪你参加宴会……”
昏迷前的画面涌入脑海,虞明夏心头刺痛。
她强撑着坐起身,却发现沈晚棠目光躲闪:“发生了什么?”
沈晚棠犹豫片刻终于吞吐开口:“顾景珩刚刚来了……”
虞明夏皱眉。
她不认为顾景珩会来看她。
果然,沈晚棠愤愤又忍不住落泪:“他说……说让你别再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屡次三番害江眠眠,只会让他更厌恶你……”
“我跟他大吵一架,让他擦亮眼睛自己去查监控调查真相,可他却只信江眠眠的话,说她不会撒谎……”
“我为你不值啊!这些年,你熬夜帮他整理文件、为他介绍人脉,甚至在他生病时亲自照顾……可他呢?他连看都不愿多看你一眼!”
若是从前,虞明夏一定会气得浑身发抖。
可如今,竟只剩下疲惫。
虞明夏抬手擦掉沈晚棠的眼泪,哄道:“不哭了。”
“很快,我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沈晚棠愣住:“你这是什么意思?几天后你不就要嫁给顾景珩了吗?”
虞明夏没有解释新郎不是顾景珩,只是轻声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虞明夏待在家里,默默听着圈子里传来的顾景珩对江眠眠愈发肆无忌惮的宠爱。
他带她买遍奢侈品商场,为她一掷千金。
他包下全城的烟花替她庆生,绚烂烟花燃了三天。
甚至为她拍下一块地,要建一座以她名字命名的游乐园。
所有人都知道,顾景珩这是在打虞明夏的脸,明摆着不愿做她的新郎。
可虞明夏却置若罔闻。
直到虞老爷子邀请大家野营,无人敢拂了他的面子。
野营地是虞家的庄园。
山庄占据两个山头,山脚下有一块带湖泊的草原,虞老爷子建了跑马场,养着不少名贵马匹,几乎每年爷孙俩都会到这里放松几天。
虞明夏下车时,正看见马场内顾景珩扶着江眠眠上马,他站在她身后,双臂环着她,手把手教她握缰绳。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衬得他们宛如一对璧人。
这一幕,让虞明夏恍惚想起上辈子在冰岛,绚烂极光下,他们相拥而吻的画面。
虞明夏别开眼,装作没看见。
剩下的人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去山里打猎。
老一辈不参与刺激的室外活动,躲起来钓鱼下棋,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明夏!”虞老爷子朝虞明夏招手,“山里常有野兽出没,你体弱需要有人护着。”
他环顾四周:“那四个小子呢?”
顾景珩、韩书璟、周承昀走来,唯独不见祁凌川。
“凌川呢?”虞老爷子皱眉。
韩书璟笑道:“您忘了?凌川跑欧洲比赛去了。”
“胡闹!”虞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去玩?不知道明夏马上要结婚了吗?”
周承昀插嘴:“凌川在不在也无所谓,反正明夏不可能选他。”
虞老爷子瞪眼:“怎么不可能?明夏明明——”
“爷爷!”虞明夏连忙打断,“周爷爷找您去下棋呢!”


虞明夏披衣起身:“带我去见他。”
门外,顾景珩站在石阶下,素来清冷矜贵的商界精英,此刻发丝凌乱,额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见她出来,他面色一变,快步上前。
“请你救救眠眠。”
虞明夏静静看着他:“请黎老出山的机会只有一次,若给了她,往后我怎么办?”
“以后我会护你周全。”
“像围猎那天一样护着吗?”虞明夏轻笑。
顾景珩脸色一白:“那是意外……眠眠落了单,我不能留她一个人……”
“机会珍贵,我不能白给。”虞明夏打断他,“三个要求,答应了就给你。”
“你说。”
“第一,在这里跪一夜。”
“第二,婚礼那天,你必须到场,不能以任何理由推脱。”
“第三……我还没想好,你先做到前两个再说。”
说完,虞明夏转身就走。
顾景珩生性高傲,从不向人低头。
他跪在这不出十分钟就能传遍京圈,这是要生生折了他的傲骨。
虞明夏笃定他宁可周转找别的办法请黎老,也不会跪。
可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顾景珩直挺挺跪了下去!
虞明夏心头一震,脚步顿住。
他竟然爱江眠眠到如此地步?
如果有一天,顾景珩知道自己认错了爱人,该是何等可笑?
那夜下了大雪,顾景珩果真跪了一整晚。
第二天清晨,虞明夏站在窗边,看见他仍然跪在雪地里,肩头落满积雪,脸色苍白如纸。
虞明夏让管家带他去请黎老。
顾景珩抬头看向二楼窗前的虞明夏,眼底一片晦暗,声音沙哑:“谢谢。”
“婚礼那天……我会来。”他顿了顿,低声道,“娶你。”
虞明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顾景珩竟然以为她让他到场,是为了逼他迎娶?
可笑。
她是想要他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顾景珩离开后,管家告诉虞明夏,江眠眠救活了,顾景珩守了一天一夜,寸步不离。
虞明夏听了,心里竟再无波澜。
婚礼前一天晚上,虞明夏正在试婚纱,窗外突然传来轻响。
“谁?”
一道矫健的身影翻窗而入。
祁凌川手里拎着个纸袋,笑得玩世不恭:“新婚礼物。”
虞明夏大惊,她的房间在二楼,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不残也伤!
“明天才是婚礼,你现在送什么?”
“明天我不一定到。”祁凌川耸耸肩,“打算出去玩来着。”
虞明夏瞪他:“你敢!”
祁凌川忽然凑近,眼底闪过一丝虞明夏看不懂的情绪:“虞明夏,你就这么希望我看着你嫁给别人?”
虞明夏怔住,刚要开口,祁凌川却后退一步,痞笑道:“只要你不怕我把婚礼搅得天翻地覆,我就来。”
说完,他转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虞明夏打开纸袋,呼吸一滞——
竟是一包剥好的松子仁。
她从小最爱吃松子,可因为顾景珩不喜松子气味,她便再也没碰过。
原来祁凌川,知道。
原来他,也爱松子。
……
婚礼当天,百里红妆,轰动全城。
前来贺礼的人把婚宴周遭挤得水泄不通,婚车必经之路采取交通管制,有幸得到内场邀请函的人们坐在一起议论纷纷:“新郎肯定是顾少!”
“一定是他,京圈谁不知道虞大小姐痴心顾少多年,怎么会选别人?”
虞老爷子携虞明夏站上舞台,众人目光纷纷看过来。
顾景珩、祁凌川、韩书璟、周承昀站在台上依次而立,每人手上都拿着各自定制的婚戒。
虞老爷子笑着拿起话筒。
虞明夏却上前一步:“爷爷,让我自己宣布吧。”
她接过话筒,目光扫过台下众人——
韩、周二人一脸坦然,显然明白自己只是陪跑;
江眠眠红着眼瞪虞明夏,满眼恨意;
顾景珩垂眸站着,看似平静,指尖却掐得发白;
而祁凌川……
他抱臂靠在柱子上,手中抛着婚戒盒子,唇角噙着惯常的痞笑,眼里却藏着一丝虞明夏读不懂的情绪。
虞明夏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看向众人——
“经过深思熟虑,我选择祁凌川做新郎,请大家共同见证我们的婚礼。”
全场死寂。
顾景珩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虞明夏。
祁凌川的笑意僵在脸上,手中的盒子“啪”地掉在地上。
虞明夏看着他呆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扬起头,语气中透出几分骄矜:“祁凌川,还不为我戴上戒指。”


虞明夏刚要开口,顾景珩却又似不在意,先一步说道:“事急从权,我已经自请鞭刑,如果你还有气,尽管冲我来。”
他顿了顿,眼神微冷:“但请你不要迁怒眠眠,以后……也别再对她下手。”
说完,他将鞭子递到她面前,仿佛在说——若还不解气,便亲自抽他。
虞明夏看着那染血的鞭子,忽然笑了:“你就那么爱她?”
“是。”顾景珩毫不犹豫。
“是她告诉你,毒是我下的?”
顾景珩沉默片刻,才道:“这件事与眠眠无关。”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
虞明夏指尖掐进掌心:“所以在我和她之间,你信她,不信我?”
“是。”
三个“是“字,像三把刀,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冀斩得粉碎。
就在这时,顾景珩的手机响了:“顾少,江小姐醒了,正哭着要见您!”
顾景珩神色一松,不再看虞明夏:“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虞明夏望着他的方向,轻声道:“错把鱼目当珍珠……顾景珩,我等着你后悔的那一天。”
——
虞明夏身体严重贫血,只能待在家将养。
直到慈善晚宴的帖子送来,她才踏出家门。
宴席上,顾景珩带着江眠眠也来了。
桌上,顾景珩与江眠眠同坐处处照拂。
添茶布菜,嘘寒问暖,温柔小意得让各位千金艳羡地红了眼。
“顾少对江小姐真体贴啊!”
“可不是,听说前几天江小姐中毒,顾少还按着虞明夏给她换血……”
议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偷瞄虞明夏,却见她充耳不闻,自顾自夹菜。
“只吃饭喝酒有什么意思?”忽然有人提议,“不如设个彩头,各位展示一下才艺怎么样?”
立刻有人附和:“有虞大小姐在,谁敢班门弄斧?当年寿宴上一曲剑舞,当真明艳动人……”
“啪——”
顾景珩手中的酒杯突然一颤,酒水溅出。
他猛地抬头看向虞明夏,眼中满是惊诧。
她也会剑舞?
而江眠眠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袖。
虞明夏懒懒扫过他们,唇角微勾。
“当年那场寿宴,我们都没机会亲眼所见,不知道今天虞大小姐可有心情让我们一窥绝色?”有人起哄。
众人纷纷附和。
在顾景珩震惊的目光中,虞明夏弯着眼睛笑道:“好啊。”
还未起身,江眠眠突然“哎呀”一声,打翻酒杯,泼了自己一身。
“景珩……”她泫然欲泣。
顾景珩立刻起身:“失陪。”
他带着江眠眠匆匆离开,一直未回。
虞明夏自然不会因为随便什么人一句话当众跳舞,江眠眠的谎言需要顾景珩自己去发现。
宴会尾声,虞明夏独自站在小花园湖边。
“虞小姐。”
身后传来江眠眠的声音。
虞明夏回头,见她这次竟然不卑不亢,不禁好笑:“怎么?不装可怜了?”
江眠眠咬了咬唇,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虞明夏眨眼,故作不解。
江眠眠突然拉住她的手,“是我让顾少错认,我不该被原谅!”
虞明夏嫌恶甩开。
江眠眠红着眼眶,声音哽咽:“我是江家的私生女,从小没了妈妈,在江夫人手下讨生活,日子过得苦,也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只有景珩是我唯一所求,求虞小姐成全,不要说出真相……”
“以你的家世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求你将景珩让给我吧……”


接下来的日子,虞明夏在家里闭门不出,安心待嫁。
直到那日,管家通报:“小姐,顾少要见你!”
“不见。”虞明夏头也不抬。
话音刚落,房门“砰”地被踹开——
顾景珩一身西装染血闯了进来,眼底猩红,“虞明夏,你为什么要给眠眠下毒?!”
虞明夏愣住:“什么下毒?”
“就因为我喜欢她,你就下毒手?”顾景珩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跟我走!”
虞明夏被他拽得踉跄,怒斥:“放手!”
可顾景珩根本不管不顾,直接将虞明夏拖到了医院。
一进门,虞明夏就看见江眠眠躺在病床上,嘴角不停溢血,脸色惨白如纸。
医生站在一旁,一脸难色:“江小姐中的是一种罕见的毒,需要全身换血,否则……撑不过三天。”
“这种毒只存在于实验室里,就算能买到,也价值不菲。”医生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虞明夏,“江小姐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顾景珩冷冷盯着虞明夏,“眠眠一直待在家里闭关潜心创作,唯一见过的外人就是你!”
“我为什么要给她下毒?”
“因为你爱我,而我爱她!”
虞明夏怔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
江眠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染红了床单。
“快!”医生急道,“再不换血就来不及了!”
顾景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决绝:“得罪了。”
他挥挥手,几个保镖上前按住虞明夏的肩膀。
“顾景珩!”虞明夏挣扎着,“我是虞家人!你们敢——”
“别忘了你们是谁的人。”顾景珩声音冷得像冰,“后果我一力承担!”
保镖们不敢违抗,死死钳制住虞明夏。
“放开!”虞明夏拼命挣扎,“不是我下的毒!”
顾景珩充耳不闻,任由保镖将她按在旁边病床上,医护人员将针头刺入她皮肤中——
尖锐针头刺破皮肉的瞬间,虞明夏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从小最怕打针的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顾景珩似乎颤了一下,但很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血一袋袋输入江眠眠身体里。
“你会后悔的……”虞明夏意识模糊,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不会。”顾景珩斩钉截铁,“只要能救眠眠,我做什么都可以。”
黑暗吞噬意识前,虞明夏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
再醒来时,虞明夏已经回到了家。
“明夏!”沈晚棠哭得眼睛红肿,“顾景珩太过分了!你从小最怕打针了……”
虞明夏低头看着满手背淤青的针孔,不敢再回想那日的无助。
“顾景珩呢?”
“他在外面……自请鞭刑九十九鞭,向你请罪。”沈晚棠抽噎着,“可把你伤成这样,请罪又有什么用!”
她愤愤抓住虞明夏:“明夏,别喜欢他了……他为了江眠眠连命都不要,你何苦……”
虞明夏闭上眼,轻声道:“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推开。
虞明夏抬头,便看见顾景珩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口,鞭伤狰狞,脸色却比纸还白。
“你刚刚……说什么?”


围猎开始,虞明夏被三人护在中间。
江眠眠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韩书璟压低声音:“你们有没有觉得,虞爷爷刚才脸色不太对?好像婚礼当天凌川必须在场似的。”
周承昀点头:“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明夏不会选凌川,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有景珩在就行了。”
虞明夏沉默不语,没有告诉他们,这次她选的新郎,恰恰是祁凌川。
顾景珩冷着脸:“别说了。”
韩、周二人看了眼跟在后面泫然欲泣的江眠眠,顿时了然:“景珩,我们几个人中谁让你最优秀,明夏喜欢你,这没办法啊。”
“你就忘了江小姐吧。”
顾景珩握紧缰绳,声音冰冷:“忘不了。”
虞明夏心脏猛地一窒,刚要开口,林中突然传来破空声!
一枚子弹堪堪擦过虞明夏耳际发丝。
数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男人从林中冲出来,子弹如雨!
马儿受惊,将虞明夏掀翻在地。
好在虞明夏自幼骑马,很快稳住身形,然而就在两个呼吸间,整个人暴露在歹徒枪口下。
“明夏小心!”
韩、周二人拔枪掩护,顾景珩则护着虞明夏往掩体后躲去。
可就在这时,江眠眠突然尖叫一声:“景珩救我!”
顾景珩毫不犹豫调转脚步,朝她奔去!
“顾景珩!”虞明夏大喊。
他没有回头。
密集子弹破空而来,虞明夏身边空无一人,眼看就要被射中——
一只劲瘦有力的手捞起她的腰,将她拽离原地护在怀里。
虞明夏抬头,呼吸一滞——
祁凌川?!
他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抱紧我。”
虞明夏愣愣地环住他的腰,看他冷着眉眼大杀四方,带着她冲出包围。
然而歹徒越来越多,他们被逼到悬崖边。
祁凌川低头看虞明夏:“信我吗?”
虞明夏咬牙:“信。”
他痞气一笑:“那就好。”
说完,祁凌川一把搂住虞明夏的腰,伴随着背后密集的枪声,纵身跃下悬崖!
虞明夏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
“祁凌川呢?”虞明夏猛地坐起身,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佣人王婶连忙扶住她:“小姐放心,祁少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回家养着了。”
王婶递来热水,忍不住感叹:“没想到祁少看着浪荡,关键时刻这么靠谱。抱着您跳崖时,全程都护着您,还知道崖底是湖水,摔不死人。”
虞明夏捧着杯子,心绪复杂。
这时,管家搬来一个大箱子:“小姐,这是祁少从欧洲带回来的,说是随手买的,让您醒了看看。”
箱子里琳琅满目——
C家高定秀款礼服、拍卖会上高达八位数的项链、甚至还有一包仔细包着的桂花糖。
都是虞明夏喜欢的东西。
虞明夏指尖微颤,忽然想起上辈子——
祁凌川每次出去都会给她带东西,只说随手带的,不用太感动。
可如今细想,这些哪一样不是投她所好?
哪怕后来她为顾景珩守寡再次封闭自己,祁凌川接手家族企业去开拓国外市场,也会时不时寄东西回来。
有时是一只蝴蝶标本,有时是一枚破损的子弹壳,每次都附上一张字条:
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小爷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
“小姐,顾少一直在外边想要见你。“管家突然想起,“您昏迷时我给拒了,现在要不要见他?”
“他又来做什么?”
管家面露难色:“江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伤势严重……医生说,怕是撑不过今晚。顾少来求您请黎老出山救江小姐。”
黎老。
世界脑科泰斗,号称能和阎王抢人的医科圣手,早已退休安享晚年。
凭虞家的面子也仅有一次请他出山诊治的机会。
是爷爷给她留的保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