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不见明月照君心完结版小说秦思思苏雲安
不见明月照君心完结版小说秦思思苏雲安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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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谷打猎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完结版小说秦思思苏雲安》,由网络作家“寒风谷打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你当真要离开苏府,离开公子吗?”婢女小婵为秦思思梳头,看着铜镜中的她询问道。秦思思望着窗外枝丫上的麻雀,沉思片刻。她的喉间泛起一丝苦意,而后收回目光,轻声道:“既然他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那长安城内再无秦思思。”​小婵面露担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可是夫人,你只是一介女子,离开苏府又能去哪里?。”​秦思思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摩挲着苏雲安为她画的画像。于此同时,苏雲安亲手为他的夫人设计的珠宝的故事传遍整个长安城。“你听说了吗?苏公子亲自去波斯找人制作了一枚名贵的珠宝?”一名妇人捧着心口轻叹:“整个长安城谁还不知道,苏公子疼爱他的夫人。”“他为了讨夫人欢心,还在府中种满了桃树,每到春天我都能闻到花香。”​另一名妇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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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当真要离开苏府,离开公子吗?”

婢女小婵为秦思思梳头,看着铜镜中的她询问道。

秦思思望着窗外枝丫上的麻雀,沉思片刻。

她的喉间泛起一丝苦意,而后收回目光,轻声道:

“既然他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那长安城内再无秦思思。”​

小婵面露担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可是夫人,你只是一介女子,离开苏府又能去哪里?。”​

秦思思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摩挲着苏雲安为她画的画像。

于此同时,苏雲安亲手为他的夫人设计的珠宝的故事传遍整个长安城。

“你听说了吗?苏公子亲自去波斯找人制作了一枚名贵的珠宝?”

一名妇人捧着心口轻叹:“整个长安城谁还不知道,苏公子疼爱他的夫人。”

“他为了讨夫人欢心,还在府中种满了桃树,每到春天我都能闻到花香。”​

另一名妇人的声音带着憧憬:

“最感人的是一年前夫人病重,苏公子说什么‘夫人要是离他而去,他不会一人在这世上独活’。”

“这般深情,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秦思思看着画像中的姣好的面容,嘴角扯过一丝苦笑。

因为这张脸,她在长安城备受各家公子哥瞩目。

及笄礼后,更是有数不清的名门望族前来提亲。

但秦思思向往的是梁祝之间的爱情,她只想此生和一人相守到老。

那些公子哥们听到这个要求后,纷纷带着聘礼离开秦府。

直到三年前,在郊外出游时遇见了苏雲安......

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的是,当苏雲安听到秦思思不允许她的夫君纳妾时,他欣然答应。

苏雲安数次上门提亲,他的毅力和真诚打动了秦思思。

洞房花烛夜,秦思思眼角带泪。

“苏雲安,我会尽到苏府女主人的责任,但是,若你以后欺骗我,我定会离开你。”

三个月前的一天夜里,苏雲安睡着后,秦思思在他的脖颈上发现了一道吻痕。

第二天一早,她跟在苏雲安的身后,看见他牵着一名女子的手走进一间小院。

苏雲安违背了对她的诺言,他的心里有了别人。

秦思思拿出纸笔,写下和离书,装入锦盒。​

三更更响,房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苏雲安带着满身酒气扑到秦思思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夫人,今日我与好友喝酒忘了时辰,竟忘记了你的生辰,这枚珠宝是为夫给你的赔礼。”

他从怀中拿出装有珠宝的礼盒,微微敞着的衣襟下,有着点点吻痕。

苏雲安从波斯回城的消息一早就传了回来,可直到现在他才回府。

怕是刚从颜如玉的别院回来。

苏雲安轻轻地打开盒子,项链上的宝石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辉。

他温柔地将宝石项链戴在秦思思的颈上。

本就温婉的容貌,在宝石地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

“夫人,你好美!”苏雲安抚摸着她的脸庞,由衷的赞叹到。

秦思思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苏雲安,掀开被子,走下床榻。

她拿出梳妆柜里的锦盒,放到床边:

“你特意地从波斯带回礼物,我自然也要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你。”

苏雲安迷离的眼神清醒了许多,拿起锦盒就要打开。​

秦思思轻轻地按住他的手,“你别急,过几天再打开它。”

“这是为什么?” 苏雲安挑眉,眼里满是不解。​

秦思思垂眸掩去眼底波澜 ,轻声道:“这个锦盒里,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苏雲安点头答应,将锦盒放在他的枕下,“既然夫人发话了,那我一定照做。”

他脱下外衣,搂着秦思思躺在床榻上。

没过多久,便沉沉地睡下了。




前方苏雲安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夫熟练地放下踏板后,朝远处走去。

秦思思的心猛地揪紧,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透过马车窗帘的缝隙紧紧盯着前方。

只见院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

身着冰丝蚕衣的颜如玉满脸笑意地走出院门。

她故意梳着对孩童的发型,脚边还系了两只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苏雲安走下马车,颜如玉娇笑着扑入他怀中。​

苏雲安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稳稳地接住了扑过来的颜如玉。

他的双手顺势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相拥在一起,便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两人竟如此荒唐,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等不堪之事,连厢房都懒得进去。

秦思思只觉眼前一阵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忙抬手擦拭,可那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良久,颜如玉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苏雲安。

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泛起一抹红晕,愈发显得娇艳动人。

颜如玉指尖轻勾苏雲安的衣襟,眼神中满是妩媚与柔情。

“奴家还备了惊喜,公子可愿随我上马车瞧瞧?”

说罢,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间。​

苏雲安喉结微动,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他紧紧搂着颜如玉,眼底情欲翻涌,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

“这平日里要半个时辰的路,我紧赶慢赶,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你说我想不想看?”

颜如玉掩唇轻笑,她纤细的手指勾住苏雲安的小拇指,缓缓走上马车:

“咱们去车里瞧。”

二人进了马车,不多时,马车便开始轻轻摇晃。

起初只是微微颤动,而后晃动越来越剧烈......

而秦思思,依旧静静地坐在远处的马车里。

早就知道颜如玉被苏雲安养在这座别院里,可当亲眼目睹那一幕。

心仿若被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

秦思思死死按住绞痛的胸口,喉间腥甜翻涌,豆大的泪珠簌簌滚落。​

她和苏雲安也曾在无人的亭子里私会,可他从未对她做此等事情。

后来情意渐浓,纵使月下相拥,他依旧严守礼教。

苏雲安曾握着她的手,在月老庙前郑重许下誓言:

“女子的名节是何等的重要,我绝不敢逾矩,等我向伯父求亲,此生我定不负你。”​

终盼得良辰吉日,洞房花烛夜。

向来沉稳的苏雲安竟手足无措,解开秦思思的嫁衣时,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肩头,一遍又一遍呢喃:

“思思,这三年光景说短也长,终于娶到你为妻,我此生无憾。”​

那时,秦思思以为这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不想,昔日誓言犹在耳边,如今他却亲手将其撕得粉碎。​

马夫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地“啧啧”出声,“这富家公子在外养小妾,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可这般猴急,直接在马车上行事,小老儿还是第一次瞧见。”

他从车帘缝隙瞥见秦思思满面泪痕,幽幽叹息道:

“夫人莫要伤心,这世间男儿,多是薄情之人。”​

“既然您已嫁为人妇,这种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情吧!”

秦思思紧攥着手帕,声音嘶哑却字字千钧:

“是他违背了对我的诺言,破镜无法重圆。”​

苏雲安,我绝不会装做不知情。

回到苏府,秦思思将颈上的宝石项链取下。

连同所有苏雲安送给她的礼物,全部装进了一个包裹里。

她写下一纸书信,命小婵送往典当行。

“这些物件不论卖了多少钱,你要全部捐予慈心庵。”

“我要帮助那些,被夫家欺凌却无力自赎的妇人。”​

半个时辰后,小婵匆匆赶回:

“夫人,奴婢已经按你说的,将卖到的银钱,交给了慈心庵的老尼”

秦思思点头,转身收拾衣物。

不多时,苏雲安突然赶了回来。

他浑身湿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思思的面前。

苏雲安一把攥住她手腕,眼里满是慌乱:

“夫人,你为什么要将宝石项链卖了?”




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

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

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

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

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

“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

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

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

“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

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

“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

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

缓缓开启,那宝石项链静静卧于其中。

“我已将它买回,这是我亲自监工所做,请夫人好好珍惜”

苏雲安说着,亲手为她重新戴上这宝石项链。​

秦思思望着那重归颈间的项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苏雲安啊苏雲安,你这演技怎就这般精湛?

才与情人偷欢回来,此刻又能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

晚饭过后,秦思思刚在床榻上躺下,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王家公子来找您,小人将他带到了前厅。”

苏雲安眉头紧蹙,生怕扰了秦思思,无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门。​

寂静夜色里,王家公子一见到苏雲安就搂着他的肩膀。

“雲安兄,兄弟们都在醉仙楼等你呢,咱们快过去吧!”

苏雲安直接拒绝,回道:“我还要陪夫人,不便前往。”

话落,苏雲安喊来下人送客。

王家公子不悦地推开下人,怒声道:

“雲安!自你娶亲后,已有数月未曾去到醉仙楼,也有数月没有来参加聚会了。”​

“这有了夫人就是不一样啊!连好友都不要了!”

苏雲安微微皱着眉头,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到秦思思的身边。

就在他与王公子争执时,秦思思裹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

“既然王公子都亲自来请了,夫君便去会会好友吧。”​

苏雲安见秦思思开口,也不好再拒绝。

他牵起秦思思的手,“那夫人和我一起去吧,你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王公子连忙凑上前,“嫂夫人,那你便一起来醉仙楼看场热闹!”​

“你不去,雲安也不去,那我不白来邀请二位了?”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秦思思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醉仙楼二楼,苏雲安推开房门。

只见厢房内红绡帐暖,十几名歌姬围着桌上的人喝酒作乐。

苏雲安“哼”了一声,衣袖一挥,转身就要下楼。​

“慢着!” 王公子见状,慌忙挥退歌姬, “这就让她们下去!”​

歌姬全都走后,李公子勾住苏雲安的肩膀:

“雲安兄还是这般痴情,除了弟妹,别的女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苏雲安拂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摆:

“我和思思,自当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这浪荡子,懂什么?”​

满堂哄笑中,众人挤眉弄眼地朝秦思思望去。

虽然是与好友聚会,可苏雲安的眼里却只有秦思思。

厢房内有人抽.起水烟,苏雲安立刻夺过扔掉,冷声道:

“我家夫人不喜烟味,这种毒物你还是不要在抽了。”

有人举起酒杯敬向苏雲安,他摇头婉拒:

“天色太晚,我家夫人也不喜我喝酒。”

苏雲安冷面拒绝众人的邀请,专心致志地为秦思思剥水果。

“夫人,这醉仙楼的水果可好吃了,你尝尝看。”​

秦思思捂着嘴轻咳出声,苏雲安忙解下身上的外袍,轻轻披在她肩头。

“夫人,是不是出来太急,衣物穿的少了?”​

众人见状,纷纷打趣道:“雲安这般体贴,难怪能抱得美人归!”​




秦思思抿唇不语,不过片刻便不想再敷衍下去。​

“夜色已深,我就先回府了。”

她躬身告别,语气里着疏离。​

苏雲安见状,也起身要走,却被身旁几位公子哥伸手拦住。​

“弟妹身子娇弱,需早些歇息,我等兄弟许久没见,你可不要扫了兴致!”​

“正是!雲安,你就让弟妹先回去歇着,咱们哥几个再喝几杯!”​

秦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苏雲安握着的手,轻声道:

“小婵陪我回府,你就留下与诸位公子喝酒聊天吧。”

话落,秦思思款款走出房门。​

刚走下楼,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秦思思和小婵闪身躲过,这时,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人,正是颜如玉。

秦思思秀眉微蹙,当即吩咐小婵在原地等她,自己转身跟了上去。

颜如玉拿着一枚铜镜子,左看看,右瞧瞧自己的妆容。

她从袖子里拿出胭脂笺,放在嘴边轻轻抿了抿,而后朝着醉仙楼二楼的厢房走去。

秦思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躲在一旁的角落。

颜如玉在苏雲安所在的厢房停下,果然,她是来找苏雲安的。

厢房被敲响,门从里面打开,颜如玉一下子扑进了苏雲安的怀里。

他抬手接住她,手指轻轻划过她鬓边的流苏,说道:

“怎么来得这么着急?”

“奴家在别院里天天数着日子过呢。” 颜如玉靠在他胸膛上。

“一接到公子的信儿,奴家连妆都来不及收拾。”

苏雲安轻声笑了出来,衣袖拂过桌上的酒杯,吻住了颜如玉的嘴唇。

两人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前,酒香混合着胭脂味,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够了够了!你们两啊,先去隔壁的厢房叙叙旧吧!”

秦思思扶着柱子,只觉无比心寒。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人们都说富家子弟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位妻子,她早该相信的。

“雲安!今天如玉姑娘也在,咱们可得玩些刺激的!” 为首的公子哥鼓掌大笑。

他朝屏风后轻唤几声,刚才那几名歌姬又围着众人转了出来。

有人晃着酒壶,“这壶嘴儿指到谁,便要回答众人提出的问题!”

琥珀色的酒液在壶中晃出几滴,转了七八圈,终于停在苏雲安的面前。​

众人炸开了锅,杯盏相碰声里,有人挤眉弄眼:

“雲安,上回那事儿,是几时啊?” 话里藏着钩子,引得众人哄笑。

苏雲安指尖摩挲着酒杯,神色淡淡:“昨日,马车里。”​

这话一出,众人轰然叫好,“快说说!是怎样的风流滋味?”

有人醉醺醺地拍桌,惊得怀里的美人轻颤。

颜如玉早就红透了脸,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苏雲安的衣袍里。

苏雲安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小娘子伺候得仔细,算得上是销魂蚀骨。”​

“我早说过!” 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着歌姬仰头大笑。

“家中娇妻哪比得上外头的野花?”

“正是正是!” 众人纷纷附和,“这长安城内,哪家公子哥没几个红颜知己?”

“只要瞒得严实,享不尽的风流快活!你家夫人断然不会知晓!”​

话音未落,房内已响起调笑声与女子娇嗔。​

苏雲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否则的话......”

“晓得晓得!兄弟们办事,你还不放心?断不会让嫂子瞧出一丝端倪!”

众人嬉笑着应和,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进秦思思的耳中。

她却仿若置身冰窖,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

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

小婵远远瞧见秦思思神色奇怪,忙不迭迎上前。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去告知公子。”

秦思思虚弱地抬手拦住:“不必了,我只是想独自走走。

“记住,不要将我刚才的事,告知公子。”

打发走小婵后,秦思思孤身一人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巷。

倏然间,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

可她却仿若未觉,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苏雲安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大步离去。

脚步声彻底消散在回廊尽头。

秦思思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两行清泪滚落。

她抹去眼泪,抓起桌上的桂花糕,扔进墙角竹篓,又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

秦思思站在门槛前,最后环视了眼这个住了三年的苏府,展开信纸:

“时间已到,上次我给你的那个锦盒,现在可以拆开了。”​

不过片刻,飞鸽便带回来一封新的信件:“等我回来,我们一起看。”​

秦思思望着墨迹未干的字迹,轻笑出声。

一起看?

苏雲安啊苏雲安,往后这世上万千风景,只有你一个人看了。

秦思思将装着颜如玉写的信件的锦盒放到了床榻上,这才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苏府大门。​

从今天起,这长安城再无秦思思。

秦思思攥着通关文牒,坐上雇来的马车赶去渡口。

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她只觉耳畔风声呼啸,似要将前尘往事都吹散。

数日后,她在一处渔村落脚,还买下一间临海的茶楼。

而千里之外的长安城,苏雲安正发狂般掀翻书案上的茶杯。​

时间回到秦思思离开长安城的那天傍晚,苏雲安将颜如玉送到别院。

正要离开,却被颜如玉攥住衣袖。

“来都来了,进去喝杯茶再走吧?”​

苏雲安有些犹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心中不由地发慌。

“我就不进去了,你在别院好好休息,夫人还在府里等我。”

说罢甩开颜如玉的手,转身上了马车。

想起秦思思最爱将头埋在他怀里撒娇,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来。

颜如玉跟了进去,双臂死死地缠住苏雲安的腰,娇嗔道:

“雲安,前些天你不是让人送来一条裙子吗?我现在就穿给你看。”

“错过了今天,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穿了!”

说着指尖已探进他广袖,在腰间摩挲。​

苏雲安眉头微蹙,面上覆了层薄霜:“不行,我已经答应了夫人。”

话音未落,却被颜如玉滚烫的气息拂过耳畔,腰间软玉温香不住厮磨。

几个时辰后,苏雲安整了整衣袍,将褶皱细细抚平,回府。

“夫人,我回来了,路上耽搁了些时辰......”​